我不能等您回来后再做这个决定。那样,也许这个决定永远也无法做出了。我对爸爸说,我很想家,想故乡,想马上回国。他没问什么,但是我知道他一切都清楚,他了解我,他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。他同意了。正好他收到一封国内的来信,,也有回国一次的意向,就这样,我们就离开了这留着我的眼泪多于微笑的雾都。
我不能明智如哪个 摔破瓦盆头也不回的..人,我是女人,总免不了拖泥带水,对“过去”要投去留恋的一瞥。我留下这一封最后的紫信——紫色,这个我喜欢的哀愁、忧郁、悲剧性的颜色,就是我们生命邂逅的象征吧。
走了,可我又真的走了吗?我又真的收回留在您生命里一切吗?又真的奉还了您留在我生命里的一切吗?
我们还会重逢吗?还会继续那残断的梦吗?
我说不清。一切都交给那三个纺线的老婆子吧(注:这里指希腊神话中的命运女神,她们的任务是纺制人间的命运之线,同时按次序剪断生命之线),听任她们神秘的手将我们生命之线拉扯的怎样,也许,也许……只是,我不期待,不祈求。
徽徽
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诗
林徽因的诗,开始受到徐志摩的影响和启蒙。徐对其影响可以隐约地从一些作品中可以找到:《那一晚》、《仍然》、《深夜听到乐声》、《情愿》、《别丢掉》等。
而《那一晚》又是在一个非常微妙的时期,复杂的关系也使得他们将彼此的欣赏和情感理智地对待,并含蓄地表现在一些诗作中。
《那一晚》
文/林徽因
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河心,
澄蓝的天上托着密密的星。
那一晚你的手牵着我的手,
迷惘的星夜封锁起重愁。
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,
两人各认取个生活的模样。
到如今我的船仍然在海面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