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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悖论中抵抗的弗洛斯藤松(5)

2018-06-19 21:13:40 网络整理 阅读:140 评论:0

但还是不谈这个,只谈人与人的“相似”这一个让弗洛斯藤松纠结不已的问题。这部诗集中就有一首,题为“我们相似”。开头这么写:“我们彼此相似。几乎没一点差异。今夜。月宝宝的光亮下。我们在那儿摆下,一个挨一个,白色木腿桌上的亚麻。是无人入眠之夜。静止的相伴,空气里有股宿舍味儿。在长长的霍尔拜因的基督的长度里。”这些句子到底要说什么并无答案,大致能感知,这其中有对某种关系的聚焦——“我们”的关系。

人要抵抗与生俱来的孤独,便都会不同程度地探求与己相似、几无差别的“他人”,“他人”则注定了差别的存在。相似和亲近都是相对而短期的幻觉。彻底或不时的离开才注定是关系中可见或不可见的主旋律。这首诗里出现的瑞典语“lik”一词,作名词用有“死尸”之意,当形容词则有“相似”之解。这么一来,这几句诗被指有尸体一具挨一具之图像不足为怪,虽不算惟一正解,也未必是无稽之谈。弗洛斯藤松的诗作颇具后现代的互文性,词语在碰撞中能叠加和再生出诸多意味。假如一词多义说还略显牵强,“霍尔拜因的基督”一句提及的确实是小汉斯·霍尔拜因和他创作的著名画像《墓中的基督》无疑,显然无法排除死亡的气息。横在木桌上的躯体到底是什么呢?虽然从字面看是提示横着的姿态和长度,但那木桌上的,可能是普通人,也未必没有墓中基督的影子;可能是活的,也未必不是死的或半死不活的。墓中基督超越死和活,不可言说。外加“静止的同伴”一句,让“此地”的“我们的相似”飘荡出一股瘆人的怪异和凶险。“我们”的相似无差别竟只在死境。文字的戏谑宛如对人生的戏谑。戏谑是解构,是态度,未必没有最底部的严肃,也并不消弭绝望和悲哀。

其后,在“否定,闪烁” 一诗中,弗洛斯藤松再提“相似”,,这样开了头:

和我相似的某个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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