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历史 >

书摘|肮脏的温柔乡:巴黎女人为何委身"纳粹鬼子"?(6)

2019-03-15 10:18:13 网络整理 阅读:86 评论:0

战俘的妻子一面忧心丈夫境遇,一面做出巨大调整以便独自谋生,同时忍受由此而来的孤独。巴黎的西蒙娜在1930年结婚,以为古董商修复挂毯为生。丈夫成为俘虏时, 她和两岁半的儿子留在巴黎。西蒙娜无法照顾儿子,只好把他送到贝尔福附近乡下的一户人家,后者不久后便搬到瑞士。“多么孤独!白天,我必须工作;晚上,丈夫和儿子的消息也无法弥补他们的缺席。整栋楼都是空的。周围邻居都是自由手工艺者,此刻已离开巴黎。我在夜晚感到极度恐惧!你永远不会高估一声安慰对我的意义。你必须经历独自一人的生活才能体会这是多么可贵。”玛蒂娜· 隆巴迪 身边有家人环绕——母亲、祖母和孩子,同时拥有一份办公室的工作。可是,她也认为自己“独自面对所有困难,没人给我支持,此外,我必须帮助家人忍受悲伤,在写给丈夫的信中掩藏他不在时我的孤单难过。”

另一位战俘妻子埃丝特勒·塞尔让回忆说,自己比其他类似境遇的女性面临的问题稍少,因为“父母给我极大支持”。对于马德莱娜· 卡波来说,父母的支持剥夺了她的部分自由。马德莱娜来自一个异常保守的家庭。1940年3月结婚后,母亲和她的家庭住在一起。

丈夫被捕后,马德莱娜仍和母亲一起生活:“她不愿让我一个人住。我还年轻,必须在保护下维持美德和忠贞。”伊薇特·吉罗的未婚夫是战俘。父母对她社交生活的控制维持到二十七岁那年。除了父母之外,公婆也可能施加压力:吉塞勒·德布瓦的公婆住在乡间。他们拒绝为她寄来食物,以此施压让她搬来同住。

孩子在身边的战俘妻子也面临困难。她们认为,家中缺乏男性对男孩成长不利, 希望用权威的形象维持纪律。埃丝特勒·塞尔让的女儿将外祖父称作“爸爸”。一些孩子心目中唯一的男性形象是穿着军装的军人,于是便把士兵视作父亲。比如, 安妮·德夫龙的儿子在街上见到一个德国兵, 便问母亲,这是不是爸爸,让她格外尴尬。

书摘|肮脏的温柔乡:巴黎女人为何委身

相关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