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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益禄的诗歌世界——感受张益禄和他的诗歌作品(4)

2018-08-27 07:52:51 网络整理 阅读:84 评论:0

精史通史、善用古意,让历史典故放射出诗性的光芒,是张益禄诗歌的又一特点。在一则创作体会中张益禄也曾如此说出自己的认知:“历史典故源远流长,博大精深,是中华文化的精粹。古体律诗精炼隽永,音韵无穷,是文学园地的奇葩。不知从何时起,我忽发奇想——将历史典故与诗歌‘结缘’,创作‘典故诗歌’,以穿越时空,用艺术的眼光回望和审视历史,让历史典故放射出诗性光芒”……他自认,这也是一次冒险之旅,然而这一冒险让他一发难收,因而写下了众多说史言史的诗篇,譬如在组诗《历史悲歌》中所书写的《胡服骑射》、《毛遂自荐》、《围魏救赵》、《大儒纵盗》,在组诗《四面古歌》中写下《蔡文姬》、《李清照》、《西施浣纱》、《昭君出塞》……张益禄写史,致力于和史的“贴”、“近”,深入进去,落实进去,不做妄言妄语,不轻易联想和感想。当然说史言史亦是说人说今,张益禄不妄言并不意味不肯言,只是不肯轻易而已,只是,他要言,就要抓住核心,就要说到点上。让我们来欣赏他的诗作《黄粱梦》:

睡卧瓷枕入天堂

荣华富贵寿无疆

可叹卢生今犹在

痴心依旧梦黄粱

黄粱梦,为唐人沈既济《枕中记》所记,后被反复改写:唐时又有《南柯记》,宋时则有《南柯太守》,马致远将其写入戏剧,明时,汤显祖再次改编《邯郸记》……此典自是家喻户晓,路人皆知。前两句,张益禄完全“入史”,几乎是种客观陈述,而后两句则在继续引典入典的同时发出自己的感慨:“可叹卢生今犹在,痴心依旧梦黄粱”。沉迷于荣华富贵美梦中的远不止卢生一人,似乎世代都趋之若鹜,他们罔顾时世命运和个人才情之局限,对于荣华就如扑向火焰的飞蛾,其行其痴自是让人感觉可叹可怜。他写学步桥、回车巷、古丛台,写李清照、卓文君,无不将自己置身于历史,努力做到和史的贴近,努力保持描述的客观性,而其感慨、叹吁,也尽是由史事引发,有的放矢。他说上官婉儿“深宫血雨伴腥风∕长袖善舞乱刃丛∕红梅艳妆终暗淡∕唯有诗赋耀长空”;她说贵妃醉酒:“酒浇春愁飘如仙∕霓裳羽舞尽悲欢∕穷奢终酿千古恨∕但看羞花落长安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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